然而,检查过后,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,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,今天你能看清东西,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“很痛苦,也很迷茫,不知道该怎么办,”傅延回答,“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就是不能让她死,最起码不走在我前面……”
话说间她已经走远。
然而,刚进楼梯间,却见祁雪川拉着程申儿往上走,祁雪川说着:“我都打听好了,今天一定能还你清白……”
他刚在嘴边上翘的笑意瞬间凝滞。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,“程申儿,你来得正好,你告诉祁雪川,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?”
……
“你去哪里了?”他问。
他冷笑了一声。
他要办的事,不会更改。
后来罗婶发现他为什么调理没用,因为他经常整夜整夜不睡觉,熬不住了,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儿。
“我会看社交平台啊。”无聊的时间,全都给它贡献人气了。
他微微一笑,虽然有时候会心生醋意,但他还是很相信自己的老婆。
“雪纯……雪纯呢?”
她不问理由的怀疑他,他很生气。
但没一会儿,他又退了回来,神色间充满恐惧。